第20章 三人行

早上6時，志聰抱住皓龍吻起來。
每天皓龍6時半準時起床，志聰則總是不到7時也不會睡醒，今天志聰竟然比皓龍早起，把他弄醒。
「小志聰，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昨晚睡得不好嗎？」皓龍撫摸著志聰的臉說。
「沒有，聞著你的氣味，我昨晚睡得很好，」志聰緊抱皓龍磨蹭著，笑咪咪地說，「只是不知怎的，我很掛念你的臉、嘴唇，還有身體呢！」
「傻瓜，我們每天都在一起了，怎麼忽然⋯⋯」皓龍也伸手抱住志聰，讓他躺在胸口，但這時皓龍聞到志聰身上的氣味有點不同，而且在擁抱中他感覺到志聰的下半身有些東西頂住自己。
「幹嘛小志聰一早起來便這麼精力充沛？」皓龍看到志聰的下體勃得高高，還滲出淫水，志聰穿著淺色內褲，讓淫水的痕跡變得非常顯眼。
「因為喜歡你嘛！」志聰在皓龍胸膛上撒著嬌。
「傻瓜，你看你的內褲都濕了一片，乖，先換件衣服⋯⋯」皓龍正想起床走到衣櫃拿一條乾淨的內褲給志聰，可是志聰卻捉住皓龍的手，好像不想讓他離開床鋪。
「可以跟你依偎多一陣子嗎？」
皓龍有點被嚇倒了，平時志聰不會那麼痴纏。
「當然可以，我最愛的小志聰喜歡就行了。」

皓龍爬回床上，輕撫志聰凌亂的短髮。
「皓龍⋯⋯你的下體⋯⋯讓我摸得很舒服⋯⋯」志聰在皓龍耳邊細聲說。
「小皓龍只會給傻瓜志聰抖玩的啊！嗯⋯⋯」皓龍的大包給志聰弄得勃起，讓他慢慢興奮起來。
「我好喜歡你那陣栗之花的氣味⋯⋯」志聰輕吻皓龍的嘴唇後，忽然爬到他雙腿之間，貪婪地隔著皓龍的三角內褲舔起他的龜頭。
「哈哈，幹什麼志聰你今天那麼飢渴似的⋯⋯嗯⋯⋯嗯⋯⋯喂！等等！」
皓龍喝止了志聰，因為志聰竟然想脫去他的內褲，直接把皓龍的大屌放進嘴裡。
「志聰！我們不是說好了嗎？」皓龍有點生氣地說，「在兆軒還沒有找到方法減慢我精液射出的速度之前，志聰你不可以直接為我含屌，我也不可以插入你體內。舔舔還可以，但怎麼你竟然大膽得⋯⋯」
「皓龍，對不起⋯⋯」志聰有點掃興地低著頭，「剛才我情緒很高漲，不知為甚麼我竟然忘形得控制不了自己⋯⋯」
「不打緊吧，我的語氣也太重了，」看著志聰懊悔得快要哭出來，皓龍抱住他安慰著，「我希望我的小志聰開開心心，要不這樣子吧？」
皓龍爬到志聰下半身，把他雙腿打開，嘴巴一下子就含住了他的屌。
「嗚呀！啊⋯⋯啊⋯⋯你的舌尖⋯⋯嗄，嗄⋯⋯」皓龍的用口水濕潤了志聰的屌，在口腔前後移動，舌頭在他的龜頭不斷打轉，酸麻的感覺直衝志聰腦門，讓他興奮得呻吟起來。

皓龍忽然停下來，把志聰的屌從口裡抽出，還舔了舔嘴巴；志聰的身體也抽搐了一下，然後軟趴趴地躺在床上。
「志聰早上特別充滿活力呢！我整個嘴巴都是小志聰的精華。嗯，味道很好！」
「誰叫你的嘴巴那麼佻皮？」
「高莫斯王子需要跟從皇室儀式替伴侶服務的嘛！」皓龍笑著吻起志聰，「我的傻瓜小志聰，有爽到了嗎？」
「嗯！很滿足！感謝親愛的高莫斯王子殿下！」志聰笑得雙眼也睜不開，「不過你不用每次都把我的精液吃進肚子裡的，是要補回我之前吞了你那些嗎？」
「不不不，是我自願吞的，因為我太喜歡你！」
「哈哈，討厭！」

說罷，志聰剛射完精而軟掉的屌忽然又變得微硬。
「嘩，志聰，幹嘛你又硬了？」
「對⋯⋯對不起呀，當我聽到你這樣說，就忍不住興奮⋯⋯」
「小傻瓜，不用抱歉，只是沒有想過志聰你的性慾如此旺盛而已。」
「我並不是那麼淫賤的，真的！」
「性慾而已，每個人都有，不用太介意。」
「呃⋯⋯老實說，我是在工地意外那晚之後，才變得如此有需要⋯⋯」志聰尷尬地說。
「那是說，是我的精液成份讓志聰變成這樣？」
「嗯⋯⋯大概是吧⋯⋯可是我最近的性需要好像已經穩定下來，不會再變得更淫了！我不是一個欠操的賤貨！」志聰緊張地解釋。
「我可是超人來的，難道會受不了你的性需要嗎？」皓龍輕鬆地眨了一眼。
「真大口氣！那麼⋯⋯你可以再滿足我一次嗎？」志聰紅著臉說。
「為了我的傻瓜志聰，多少次也沒問題！除了我的屌外，我整個身體都可讓你摸透，你看？我的乳頭挺起來了！」
「喂呀！你還在挑逗我嗎？」

志聰射了三次後，兩人終於起床準備上班。
「射了那麼多，志聰你還可以嗎？」
「嗯，我很滿足呀，嘻嘻！可是對不起呀，皓龍你會不會太累⋯⋯」
「你剛才的對手是超人，超人怎會累？」皓龍摸著志聰的頭說。
「其實我還可以再來一次⋯⋯」
「你要來多少次我也奉陪，可是你先忍耐一下吧，完成今天的工作後，回來再好好滿足我可愛的小志聰！」
「謝謝你！」志聰笑咪咪地親吻皓龍的臉。

雖然皓龍體力完全不成問題，剛才跟志聰親熱後也感到非常滿足，但志聰的性慾變得如此高漲，長遠來說似乎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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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響聲在亂糟糟的衫褲中發出，卓航俯在床上，伸手進骯髒的內褲堆中找出手機。
「喂⋯⋯誰呀？說話吧。」卓航睡眼惺忪地接過電話。
「喂？是卓航嗎？我是你的暫代上司國雄。」
「哦⋯⋯」
「都幾點鐘了？你究竟睡醒了沒有？！」
「有甚麼貴幹呢？要是你想通知我已被革職，我已經早有心理準備了。」
「如果我這次打電話給你，跟你說要求你復職呢？」國雄說。
「是這樣嗎⋯⋯甚麼？！」卓航嚇得從睡床上跳起來，「怎麼可能？我觸犯了那麼嚴重的警員條例⋯⋯」
「今天《先鋒新聞》刊登了一篇關於工地意外專題報導，關於意外的蒐證不多，但用了挺大的篇幅來調查某警員行為失常，那個叫皓龍的記者跟超人詢問過，查出你當時在場的原因，結論是現場發現你被未知生命體入侵了，才有這種異常舉動，最後該生命體被制服甚麼甚麼的⋯⋯天啊，怎麼那麼嚴重你都不跟我們匯報？」
「皓龍？他⋯⋯替我平反了？」
「根據那篇報導，我們知道發瘋的那個並不是真正的你，所以決定讓你復職，不過始終你的舉動早前被廣泛報導，讓事件丟淡一點後，下星期回警署報到吧！」國雄說罷便馬上便掛線。
「哼，讓我復職是這種態度的嗎？」卓航對著手機一臉不屑，「不是吧？原來又到黃昏了？唉，先去吃個飯再睡吧⋯⋯」

這時門外傳來一聲門鈴。
「等等吧！」卓航沒有馬上應門，而是在小小的出租房找來找去，「幹嘛沒有乾淨的內褲了嗎？媽的，那話兒有點癢⋯⋯」
門外又來一聲叮噹。
卓航一邊伸進內褲搔著下體，一邊跑到大門。
「煩死人啦！我不信耶穌呀佛祖什麼的！要傳教的話就給我滾吧！」卓航不耐煩地打開大門大喝，搔著的手還沒趕及從內褲拔出。

「很抱歉，我都沒有宗教信仰的。」祖言一臉笑容地站在門外。
滿面鬚根的卓航彷如定鏡一般，看著祖言動也不動。
「卓航你剛起床了嗎？有沒有妨礙你？」
「你好，早晨！」卓航只懂舉起手，裝出僵硬的笑容跟祖言打招呼，然後輕輕關上門。

「怎麼又是一聲不響就跑上來的？我幹！內褲在哪裡呀？」卓航在門後大吵大鬧，突然傳來啪的一聲撞擊聲響，「哎呀！」
「卓航，你沒事嗎⋯⋯」祖言打開大門，看到卓航的三角內褲褪到小腿，露出結實的屁股，可是他整個人卻躺在凌亂的衣物上，額頭也似乎在跌倒時撞到衣櫃。
「你真是個大孩子，來。」祖言伸手扶起卓航。
「謝謝你⋯⋯」卓航站穩後，內褲掉在地上，雖然上身穿著背心內衣，但下半身卻一絲不掛，「嗚呀！對⋯⋯對不起！」
祖言看著卓航害羞地用雙手遮住下體，不禁失笑，「大家都是男生，不用尷尬。嗯⋯⋯我想這條內褲應該是乾淨的吧？」祖言稍為看看床邊，便拿起一條內褲遞給卓航。

「喂！你怎麼搞的？上來之前也不通知我一下？」卓航轉身穿起內褲，但對於祖言不請自來似乎有點生氣。
「嗯，我跟皓龍拿了你的電話號碼，可是幾次你都掛了線。」
「怎麼會？咦⋯⋯剛才那幾通不知名的來電原來是你嗎？我以為是推銷電話！」
「所以我就冒昧上門拜訪了，」祖言繼續笑咪咪地看著卓航，毫不尷尬，「今晚我約了皓龍和志聰吃晚飯，你躲在家幾天了，我想他們都想見你。」
「呃⋯⋯這幾天我都只是跟他們傳短訊，出來見個面也好的。」

祖言忽然靠向卓航面前，他的身高剛好就在卓航的胸肌位置，然後嗅了幾嗅。
「喂！你又怎麼了？！」卓航害羞得別過臉。
「傻孩子，你有幾天沒有洗澡了？」祖言眉頭一皺，像個爸爸般撥弄卓航凌亂的短髮，「男人味也太濃烈了吧！」
「我⋯⋯我馬上去梳洗！你等一下好了！」說罷卓航衝到洗手間，「祖言你別坐在床上，我的床鋪現在很骯髒！」

卓航一邊洗澡，一邊想著剛才祖言跟自己靠得那麼近，下體竟然勃起來。
「幹！卓航你在想什麼壞主意！」可是祖言的容貌在他的腦海揮之不去，他還想起早幾天祖言忽然跟他親吻的畫面，大屌始終無法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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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龍、志聰，讓你們久等了！」祖言來到餐桌前，卓航跟隨其後，還有幾個保鑣守在旁邊。
「啊！卓航！你終於出現了！」志聰興奮地說。
「不過沒見幾天而已，我還在生。」卓航坐在志聰身邊。
「很高興見到你依然精力充沛的樣子。」皓龍說。
「多虧祖言上門把我拖出來，否則我都不知道要睡到甚麼時候了⋯⋯還有謝謝皓龍用報導為我申冤，我才可以復職。」
「別客氣，我都是如實反映事情的真相，既然作惡的不是卓航你，我就有責任為你討回公道。」
「喂喂，我也有負責編輯這篇專題的！」志聰插嘴，「訪問超人憶述收拾腦魔的部分是我寫的！」
「傻瓜志聰，那段文字你知道我修改了多少才可刊登？我們是報導新聞，不是編寫小說，竟然寫得那麼誇張。」皓龍笑說。
「因為是寫我最愛的男友如何英勇出戰嘛！嘻嘻！」
「你兩個不要在放閃好嗎？」卓航沒有好氣地說。
「沒關係，餐廳這獨立房今晚我已經包下來了。」祖言看著卓航笑道。
「哎呀，真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啦⋯⋯」

「話說起來，今天我約你們來，其實是有一件事想說的，」祖言喝一口紅酒，「是這樣的，我決定把工作據點從美國搬來本市。」
「甚麼？！」志聰和卓航齊聲喊道。
「怎麼忽然有這個決定？」皓龍喝了一口紅酒後問祖言。
「皓龍你也挺冷靜呢！」志聰說。
「祖言叔叔比我年長，他有這個決定，肯定是經過深思熟慮，我沒有甚麼好質疑的。」
「皓龍你果然思想成熟，嗯，不過我想留在這裡好好照顧你。」
「我都不是小孩子了，已經懂得照顧自己，不用祖言叔叔擔心吧？還要你大費周章從美國搬來，我怎麼好意思？」
「與其說是照顧，不如說是照應吧，終歸皓龍你跟我不尋常的身世，在地球上能夠互相照應總比分開好，加上皓龍你作為卡立普頓星人而言還沒有長大成人，有個長輩在旁指導會比較好。我不過是個作家，只要能寫作的話到哪裡都沒有分別；但皓龍你是記者，工作上很難離開這裡到別處重新開始，所以就讓我負起叔叔的責任，來這裡擔當你的監護人吧！」
「年輕的祖言當上皓龍的監護人，總覺得有點奇怪呢⋯⋯」志聰一臉疑惑。
「祖言叔叔，」皓龍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你留在本市就是這個原因而已？」
「單純就是這樣，還可以有其他理由嗎？」祖言笑咪咪地說。

「那麼祖言你已經找到新居所了沒有？」卓航問。
「已經找到了，就在附近的那棟大厦，雖然比起美國的家小了一點，但反正只是一個人住就沒有所謂了，」祖言拿出手機掃了一掃，「這是我在寓所裡面拍的照片。」
「嘩！這⋯⋯也太豪華了吧？」志聰看到祖言新屋的照片大吃一驚，「我想我打工直到退休也買不起這裡的十分一⋯⋯」
「祖言叔叔是國際知名的小說作家，能買起這種房子也不意外吧⋯⋯可是怎麼會選這一個房子？一個人住的話用不著要那麼多房間。」
「記者的觸覺真的好比偵探一樣呢！我的小說在國際間挺惹火的，自從好多年前收到恐嚇信後，就習慣家裡有保鑣，所以至少要有兩個房間，讓保鑣24小時貼身保護。」
「想不到祖言那麼厲害也需要找保鑣⋯⋯」卓航把紅酒一乾而盡。
「雖然我比地球人強壯，但我可沒有皓龍般刀槍不入，有個保鑣為我擋駕，怎也比較安心。好了，既然現在人齊了，讓我們慶祝一下，祝我下星期新居入伙，也祝卓航復職後事事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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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祖言叔叔的款待！」志聰一臉興奮地說。
「叫祖言便可以了，難怪皓龍喜歡叫你傻瓜志聰，哈哈！」
「志聰你看你兩杯到肚，臉蛋便紅得像蘋果，好了，我先帶你這個可愛的傻瓜回家去，祖言叔叔，我們先失陪了。」
「討厭！我哪裡像傻瓜？」
「不打緊，我們以後還會經常見面，」祖言轉向卓航，「那麼卓航你載你回家吧。」
「嗯？不用了，我沒有志聰酒量那麼淺，我可以自己乘車回去。」卓航說。
「你的家挺遠的，乘我的座駕不是更方便嗎？」祖言一手捉住卓航走往電梯，「皓龍、志聰，你們回家途上小心喲！」

「怎麼我覺得祖言叔叔對卓航好像有點過份的關心？」皓龍顯得有點迷惑。
「別去管他們吧，難道祖言叔叔會吃掉卓航嗎？嘻嘻！」志聰酒醉得越來越迷糊，「回家後⋯⋯我要吃你！」
「小傻瓜，誰吃誰現在還未清楚呢！來，快抱緊我，田中流電召司機服務要把你這醉貓帶回家了！」

電梯裡只有祖言和卓航，由於餐廳位於頂樓，停車場卻在商厦的底層，需要好些時間才到達。卓航雙手插進褲袋裡，氣氛顯得有點尷尬。
「卓航？」
「是⋯⋯是！怎麼了？」
「下星期你就要復職了嗎？」
「嗯，是的⋯⋯」
「我聽皓龍說，你上次跑到工地然後發生意外，原因是你發現警隊內部有不少人好像正為城中首富耀峰暗中做事。似乎令你有點不安吧？」
「怎麼說⋯⋯好像現在的警隊跟以前不一樣，可是我光有一副蠻力，不當警察還可以做什麼？唯有努力試著重新適應吧⋯⋯」
「嗯，這樣嗎？」祖言的身子又再靠向卓航，「剛才我說新居需要一個保鑣，剛好我多年的貼身保鑣正打算跟女朋友結婚，我可不能讓他們為了我而分隔兩地，所以我正想在這裡聘請一位新保鑣。你有興趣嗎？」
「甚麼？！我⋯⋯何德何能呀？」
「你又質疑自己了，我告訴你，要是由你充當保鑣，我會很放心。」
「你⋯⋯你想挖角是不是？」
「傻孩子，我只是提出一個選擇，我擔心你留在警隊的話會做得不開心，不過當我的貼身保鑣就要適應我的生活習慣了。你可以慢慢考慮，我不想給你壓力。」
「我⋯⋯」卓航一時間不知怎樣回答。
「噢，我們到了，我先載你回去，」祖言踏出電梯，回頭笑指卓航下半身，「可是呢，你回家後要馬上去洗衣服了，我看你家裡只剩下一條內褲是乾淨的，我指你穿著那一條。」
「喂！不要這麼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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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貓，我們到家了。」皓龍打開大門，嗖的一聲把志聰抱到床上。
「爸爸又喝了那些難聞的東西嗎？」巴曲跑到皓龍旁邊問。
「那些叫紅酒，你不可以喝的⋯⋯我猜你也不想喝吧？」皓龍摸著巴曲的頭笑著說，「巴曲你先出去吧，我替你爸爸換件衣服，你看他一陣酒氣，酒量淺就別逞強了。」
「但爸爸的樣子好像很開心呢。」
「呃，這叫酒醉，並不是一件好事來的，不過⋯⋯間中這樣子也算了吧。」
「原來這種開心是不好的嗎？當人類也挺麻煩的呢！」巴曲搖著尾巴走出房間。

「小志聰，來，我替你換件衣服才睡吧？」
「嗚呀！我不要⋯⋯怎麼天旋地轉的？」
「傻瓜你喝醉了，沒想到你吃過我的精液後，酒量還是那麼差。」
「嘻嘻！那麼⋯⋯你再給我吃一次好了！」只脫剩內褲的志聰把皓龍拉到身邊，皓龍整個身子壓在他的身上，「皓龍你好重呀！」
「真是的，待你酒醒後就看你還敢不敢喝那麼多！」

志聰忽然擁著皓龍親吻，快得連皓龍也嚇了一跳。
「皓龍我好喜歡你呀！你的嘴唇好軟，真的好性感！」
「平時的我不性感嗎？」
「嘻嘻！你今晚特別性感，你看？我已經⋯⋯勃起了！」說罷志聰的屌已經頂住皓龍雙腿之間。
「你真壞，又想我替你含屌嗎？」
「高莫斯王子，你快點將我就地正法吧！用你那強大的人體武器⋯⋯嘻嘻！」
「小傻瓜你可真變得糊塗了，好吧，就讓我替你⋯⋯」

突然間皓龍耳邊傳來遠處的呼救。
「志聰你等等我，我聽到遠處有火災發生，我要出去一下，很快回來！」皓龍脫去西裝，轉瞬間便變身成超人出動。
「皓龍？皓龍！嗚呀⋯⋯我想要⋯⋯」志聰慾火焚身，在床上扭來扭去，然後拿出手機打開相簿掃了一掃，裡面全是皓龍最近的照片，「我想你跟我做愛呀⋯⋯」
志聰在行李袋中拿出一條假屌，他一直沒有跟皓龍提及，因為他覺得有了皓龍這超人男友，理應不再需要這代替品。
可是志聰一直沒有機會嘗試被超人的大屌插入，以後也不知要等到何時才可以得到他那強屌的威力。
自從搬到皓龍家裡，志聰每天都能夠撫摸超人大屌，雖然兩人都渴望能有更進一步的性接觸，但為免因過度興奮而忽然射出，皓龍一直不讓志聰給他含屌，也不敢貿然插入志聰，而志聰的屁眼除了上次險被腦魔雞姦外，也很久沒有被大屌進入過。

在酒精的影響下，志聰這晚終於按耐不住。

他腳步蹣跚地拿著假屌、潤滑劑和手機走進洗手間，關上門後脫下內褲，打開手機的相簿，找出一張皓龍在家中冰箱前只穿著內褲、吃著香草冰棒的偷拍照。
「嗚呀，樣子傻傻的皓龍好性感呀⋯⋯」志聰把手機放在一旁，將潤滑劑擠在手裡，往屁眼抹上一團，由於志聰酒醉未醒，他完全沒有意識到已把半支潤滑液都擠了出來。

他把皓龍照片的下半身稍稍放大，讓他看到那微微勃起的大屌，然後開始幻想皓龍的大屌往他體內驅進。
「啊⋯⋯啊⋯⋯」志聰蹲起來，把假屌固定在地上，然後慢慢讓它直搗自己的前列腺；志聰的龜頭滲出淫水，從馬眼湧出來滴在地上，完全興奮起來，當他適應了假屌的存在，便開始把身子上下抽動。
「不要⋯⋯啊⋯⋯你的大屌讓我好享受⋯⋯」志聰直接坐在地上，讓假屌完全深入直腸，刺激著他的敏感地帶，叫他完全忘記身邊發生的事，「啊！皓龍你好強，再深入一點⋯⋯嗚⋯⋯我要來了！皓龍⋯⋯皓龍⋯⋯皓龍？」

皓龍穿著一身超人戰衣，打開洗手間的門，呆呆的看著坐在地上弄得一團糟的志聰，巴曲則在門邊探著頭。
「呃⋯⋯志聰⋯⋯我回來了。」

「嗚呀！」志聰這時已經達到高潮，就在皓龍打開門時，剛好把濃精噴射到身上。
在這極為尷尬的時間，皓龍和志聰除了對望，都不知該怎樣做。
「爸爸在幹嘛？」巴曲問皓龍。
「巴⋯⋯巴曲你先到別處玩玩好嗎？」皓龍揚手讓牠走開。

「志聰，你⋯⋯」皓龍關上洗手間的門，蹲下身子。
「皓龍，皓龍⋯⋯我⋯⋯」志聰完全不知所措，感到非常丟臉，然後像個小孩般，哭得唏哩嘩啦。
「小傻瓜，先起來吧。」皓龍扶起志聰，假屌從志聰的屁眼拔了出來，令他叫了一聲。
「對不起⋯⋯皓龍，對不起⋯⋯」志聰搞不懂他為何要致歉，但他只懂不停跟皓龍這樣說。
皓龍沒有責罵志聰，反而溫柔地看著他，並把他抱在懷裡，「你看你全身弄得骯髒了，快去洗個澡。」
「可是⋯⋯你的戰衣也沾到我的黏液⋯⋯」
「那麼我們一起洗好了，親愛的小志聰！」

在沐浴中志聰的眼淚流個不停，他已不知道是酒精把情緒放大，還是出於對皓龍的愧疚，可是皓龍依然非常溫柔地為他抹肥皂和擦背，好像已經忘記了剛才那令人尷尬的情境。
「我最愛的小志聰，乖，你看你哭得雙眼都腫了，就不可愛了！」

皓龍吹一口暖風讓志聰身體乾透，並以高速自轉把戰衣上的水份清除，然後把志聰抱回床上。
「皓龍，你不用脫下戰衣嗎？」
「不用，你射精之後樣子很空虛似的，我不想放開你。」皓龍穿著一身超人戰衣，緊緊地把志聰抱住。
「皓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在你不在家時才這樣做，只是我剛剛⋯⋯」
「傻瓜，誰都有性需要嘛！你知道嗎？我好喜歡剛才你享受的樣子，讓我很興奮。」
「我⋯⋯最近的性慾好像很澎拜，總想跟你做愛，結果剛才你不在時，我竟然想到用假屌⋯⋯」
「是不是因為我的精液對你身體起了作用？」
「呃，我的確是在工地意外後才變得這樣⋯⋯」
「那麼應該是我對你說抱歉了，我沒想到⋯⋯」
「不准你這樣說！你已經很盡力滿足我了！可是⋯⋯我害怕剛才這樣做會讓你難堪⋯⋯」
「我知道你一直想跟我做愛，我也很想用下體滿足我可愛的小志聰，我答應你，我會盡快找到方法讓我們好好交合而不會弄傷你，我承受不起傻瓜志聰因為我而受到傷害。」
「嗚嗚，皓龍為甚麼你要這樣溫柔？」
「因為我愛你！」

志聰很快便睡著了，可是皓龍卻在煩惱：再這樣下去，他擔心志聰會做出越來越大膽的行為；在兆軒博士找到方法前，有沒有其他途徑可以安全地滿足志聰？

除了上次腦魔入侵了意識，植入卓航雞姦自己的虛構記憶外，皓龍基本上沒有性愛的經驗，於是趁著志聰甜睡，皓龍小心翼翼地拿出手機，嘗試找找有沒有相關資訊可以參考。
他害羞地在展開瀏覽器的無痕分頁，輸入「男同志 性愛 不插入」然後搜尋，可是只出現大量不知名的性交影片，不只是色情電影片段，連素人自拍也有。
「怎麼我會在找這些奇怪的東西？」皓龍無奈地想，就在他用手指胡亂掃著之際，他的雙眼注視著一條影片。

「超人大戰雙子淫魔.mp4」

皓龍關掉聲效，尷尬地按下影片收看。
「原來好久之前志聰說過以超人為題的小電影就是這個嗎？」皓龍心想。
雖然影片畫面質素差劣，所謂淫魔也只是穿著性感內褲，扮演主角超人的演員身上的緊身衣更是鬆垮垮的，但皓龍留意著影片中男優們的每個動作，彷彿是一場電影鑑賞。
影片可謂毫無劇情可言：開始不久男主角的超人已經把雙子淫魔打倒在地上，然後脫下奸角的內褲從後抽插，當中高級的奸角不合邏輯地趁著低級那個為超人含屌之際，塞入一根大屌猛插著他，中間被前後夾攻，呻吟之聲此起彼落。
然而皓龍卻看得異常入神：他幻想自己就是片中的超人，志聰非常享受地吃著自己的大屌，身後被另一個男人插入，給他前後極大的滿足，三人大汗淋漓，正在展開一場激烈性愛。
「皓龍，我覺得很興奮，謝謝你，我好久沒有試過這樣滿足⋯⋯」
「能看見你這樣開心，我也很高興，我最喜歡看到我的小志聰愉快的樣子⋯⋯想不到你的舌頭的功夫也挺到家呢！」
「志聰！有爽到嗎？你的屁眼很緊致，我都快要爽得昇天了！嗚呀⋯⋯我要射了！啊！」插在志聰身後的男性黑影說。

皓龍邊幻想邊拿著手機呆笑，內褲被前列腺液沾濕了一大片，勃得快要弄穿內褲的大屌，剛好碰到志聰抱住他腰間的手臂。
「嗯？皓龍？還沒有睡嗎？」
「沒⋯⋯沒什麼！我快要睡了！」皓龍慌張得關掉瀏覽器，打開相簿胡亂地掃。
「親愛的，你的內褲幹嗎濕得如此？」
「因為⋯⋯因為我在看著你的照片嘛！」
「真是傻氣大男孩，我不是整個人睡在你旁邊了嗎？來，抱著我吧！」

三人性愛，連皓龍自己也沒想過為了心愛的男人，居然想出這種大膽的念頭。接下來的就是如何找到第三個男人的適合人選，跟他們一起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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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你們一個接一個請我吃飯，先是祖言，然後到皓龍你，喂，我只是停職了一個多星期罷了，還不會餓死啦，用不著那麼大方吧？還是你們終於發現我這帥哥吸引人的地方？」
「卓航，我挺肯定你現在已經完全康復了，腦魔大概沒有改變你厚臉皮的性格，」皓龍放下手裡的咖啡，「說回正題，今晚我想邀請你來我們家。」
「怎麼了？吃過這餐午飯還不夠，晚上還想請我多吃一頓嗎？」
「不是上來一起吃飯，而是⋯⋯」皓龍示意卓航靠近一點，在他耳邊輕聲地說，「⋯⋯上來做愛。」

「甚麼？！」卓航嚇得高聲叫出來，四周的食客都往兩人望過去。
「噓！」皓龍鮮有流露出慌張的神情，「我知道這個要求有點荒唐，不過我的精液發射時有很大破壞力，我不希望志聰⋯⋯會因為我射精而死，所以我們一直不敢有太激烈的性生活，可是因為工地意外中志聰受了重傷，他吞過我的精液讓他活命，所以他基於副作用影響下，最近的性慾變得越來越旺盛⋯⋯」
「所以為免你跟志聰開心過後，他好像螳螂般交配後連頭顱也不見了，於是你就找我來滿足志聰？」
「呃⋯⋯大概是這樣吧⋯⋯」
「那麼為甚麼要找我？」
「嗯，我知道以前你跟志聰有過性行為，而且我們跟你熟絡，基於我的身世，我不想讓陌生人知道我們的房事，」皓龍尷尬得臉紅，「要是我和志聰之間要加入一個人的話，我只想到你，由你代我進入志聰，我會放心很多。」
「呃⋯⋯這個時候我應該感到欣慰嗎？」
「最近志聰為這件事有點煩惱，我想看到這小傻瓜開心，不過這念頭也太瘋狂了，我不想強人所難，要是你不肯我都明白⋯⋯真抱歉，請你別放在心上，我再想辦法吧。」

卓航聽到皓龍這樣說，忽然雙手交疊在胸前，一臉自滿地露出笑容。
「我像這麼保守的人嗎？難得你鼓起勇氣問我，我怎可以斷然拒絕？你跟我都是好兄弟了，不用見外啦！」
「你的意思是⋯⋯答應跟我們做愛？」
「當然可以，我又不是沒有試過跟志聰那個，看你如此著緊他，今晚一於合力把他操翻天！」卓航還自信地豎起大拇指。
「謝謝，雖然那不完全是我的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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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龍，你回來了！今天的採訪真辛苦你，讓我⋯⋯咦？卓航？」
「你好，我們又見面了，志～聰～！」卓航在皓龍身後跳出來。
「我想過了，我知道志聰你最近⋯⋯」皓龍握住志聰的手，跟他解釋邀請卓航上來的事。

「怎麼搞的？這⋯⋯這⋯⋯太不靠譜了吧？！我跟你的私生活，怎可以無端端讓卓航參與其中？」
「原來皓龍你之前沒有跟志聰討論過的嗎？」
「可是⋯⋯志聰你一直有這方面的需要⋯⋯」皓龍低著頭說。
「但是⋯⋯你讓卓航在你面前跟我做愛？他是我們的好朋友來的！要是大家在床上合不來，以後我們怎樣辦？」
「等等，我跟你試過合不來嗎？」卓航手指指著志聰，然後指向自己，「我記得我們每次都挺深入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啦！只是⋯⋯朋友之上又多了炮友的關係，搞不好我們連朋友都不能做！」
「呃⋯⋯對不起，我沒想過原來你不希望這樣子⋯⋯我似乎太自我中心了，完全沒有顧及你的感受⋯⋯」皓龍一臉懊悔地說。

「志聰，你不用想得太多啦！電影對白也說過，『跟好朋友做愛，這不是色情，而是友情』嘛！」卓航笑咪咪地說，「當初皓龍跟我提出這個要求時，我都覺得這樣太瘋狂了，可是我看皓龍是不想你亂性後越來越迷途，他也真的很愛你，希望你開心所以才這樣做。皓龍不能親身跟你做愛也是無可奈何，可是為了你，他竟然低聲下氣來求我，可見他有多關心和在乎你。」
「喂！我甚麼時候有低聲下氣哀求你了？」皓龍一臉不滿地看著卓航。
「重要的是，超人也不是萬能的，你們的生活現在需要房事來調劑，我只是用身體來幫忙一下，不會介入你們的感情生活。志聰你怎麼看？」
「呃⋯⋯反正對手是卓航的話就沒有所謂啦，而且這是皓龍你的好意，我斷然拒絕的話也說不過去⋯⋯」
「甚麼『反正對手是卓航』？！」
「小志聰，謝謝你，我希望能讓你今晚過得愉快。」皓龍說罷便跟志聰情深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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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各自洗完澡後便赤條條地走到睡房的床上，皓龍抱住志聰手臂跟他親吻不久，皓龍和卓航分別跪在志聰前後，志聰則以狗仔式的姿勢夾在兩人中間。

卓航開始用舌頭舔著志聰的背脊。
「嗚嗚呀⋯⋯」志聰忽然顫抖著。
「你還可以嗎？要不要停下來？」皓龍問。
「不用，只是還沒有習慣面前吻著你，但身後又有一陣濕答答的挑逗。」
「以前我都是這樣子嘛，有了皓龍就忘記我嗎？」卓航故作生氣地說。

皓龍扶著志聰的下顎，慢慢把他的頭貼近自己的胸膛，志聰馬上得知皓龍的意思，雙手開始撫摸他的胸肌，舔起他的乳頭。
「嗚⋯⋯志聰⋯⋯」皓龍忍不住開始呻吟。
然而在志聰背上吻著的卓航似乎有點醋意，竟然毫無預告下把嘴靠往他的翹臀貪婪地啜吻，再慢慢靠到屁眼，用舌尖在外圍挑弄著志聰。
「嗚呀！卓航⋯⋯啊⋯⋯你好壞⋯⋯」這次輪到志聰呼叫起來。卓航沒有回應，但臉上露出了一個得逞的笑容。
看著卓航的樣子，平時冷靜的皓龍也有點妒忌起來，「志聰，我的屌好想你用舌頭安慰它，可以給我舔一下嗎？」
「嗯！」說罷志聰便握著皓龍的屌，用舌頭從屌根舔到龜頭，重複好幾次，叫皓龍發出幾聲低沈的呻吟。

「志聰，你的屁眼跟以前一樣的緊緻呢！」卓航拿出安全套並套在屌上，然後將潤滑液一股腦兒抹在他的屁眼上。
「準備好了沒有？我要開始進攻了！」卓航嘴角稍為上翹，雙眼看著皓龍，眼神暗示著現在可以進入志聰體內的人是自己，而不是皓龍。
「嗚啊！！！」志聰臉上流露痛苦的表情，「卓航⋯⋯你⋯⋯好硬⋯⋯」
「喂！卓航停手呀！你想把志聰操死嗎？！」皓龍忽然怒火中燒。
「不要！多等一下我就會習慣⋯⋯」志聰阻止皓龍，很快他的臉由痛苦慢慢變得放鬆。
「志聰很有經驗的，你別擔心！你就慢慢享受一下他如何為你的大屌服務吧！」
「明明我的屌比你還要粗大⋯⋯」皓龍有點不滿地說。
「皓龍，你的屌舔起來的質感比起卓航還要好，哈哈！」志聰笑著回答皓龍。
皓龍聽罷眉頭上揚，卓航則噘著嘴，彷彿皓龍感到在某方面勝過了卓航一樣。

卓航的狗公腰火力全開，就像裝了馬達般，發出啪啪的聲音，痛苦和興奮交纏的感覺直衝志聰腦門，讓他表情痛苦之餘卻又流露出滿足的微笑。
皓龍還是第一次看到志聰這個樣子，雖然操著志聰的並不是自己，但看著他滿足的神情，皓龍也感到很欣慰，即使在他體內的大屌並不屬於自己，也沒有所謂了。
「小志聰，你滿足的樣子很性感。」皓龍再次吻著志聰的嘴唇。
雖然卓航使力地操著志聰的屁眼，但他看著皓龍溫柔地望著志聰的雙眼時，他就知道任他如何讓志聰興奮也好，他都不會像皓龍一樣：皓龍寧願放棄滿足自己的慾望，都希望志聰能夠感覺歡愉。
作為床上的第三者，卓航沒辦法讓志聰愛上自己更多；在情感上，志聰的心目中現在只有皓龍一個。

這時卓航把速度放慢，志聰也稍為休息一下，傻氣地親吻皓龍的大屌及陰囊。
志聰彎著身子，卓航能面對面看到皓龍，迷糊中他注視著皓龍的嘴唇，看起來很柔軟，就像不久前祖言的雙唇一樣。
卓航下半身依然在抽插著志聰，但他用右手把皓龍的頸項拉向自己，情不自禁地閉起雙眼，跟皓龍親吻起來。
皓龍感到非常驚訝，為甚麼卓航竟然向他索吻？
正當皓龍想開口之際，卓航已經忍不住。
「嗚呀，我要射了！」卓航把大屌從志聰的屁眼拔出來，可是志聰感到他的屌忽然變得異常堅硬，那種硬度完全不像肉根，而是像一支鋼棒正要從他身體拿出來一樣，頑固地擠壓著他的括約肌，讓他感到奇怪的疼痛。

「咿呀！」卓航還沒趕得及拿走保險套，濃濃的精液已經湧出，但精液射出的衝力似乎比正常為高，不只射穿了保險套，打在志聰背上還像強力水槍般，令他感到輕微痛楚。
射精過後卓航看來有點累，馬上爬下床坐在地上，倚在床邊，仰著頭稍事休息。
「卓航你沒事嗎？」志聰問。
「呼，我沒事，只是無法把你操射，有點不甘心而已，哈哈！」卓航輕輕握著志聰的手說，「那麼這個工作要交給你的好男友完成了！」

皓龍含著志聰滲滿淫水的龜頭吸吮，很快志聰便射出，皓龍高興地吞下那滿口的精液，然後抱著志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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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稍事休息後穿回內褲便走到客廳，喝杯水補充一下體力。
「志聰你覺得怎樣？」皓龍坐在沙發上，抱住志聰的肩膀問。
「嗯，比我想像中開心呢！兩個我喜歡的男人同時在滿足我，原來感覺那麼棒！一直好想要的渴求也變得沒有那麼嚴重。可是真的辛苦你們了⋯⋯」
「怎會辛苦？」卓航坐在地上，一邊跟巴曲玩一邊說，「我不是告訴過你嗎？我很喜歡操你的小淫穴。」
「嘿，說到底志聰都是我的男友，可以顧及我的面子嗎？」皓龍故作生氣。
「好好好，皓龍你是最佳男友嘛，哈哈哈！可愛小柴犬，你說是不是？」
「跟你說過多少次，他叫巴曲啦！」志聰跟卓航說，「那麼，我們三人之後還會繼續這種形式嗎？」
「我沒所謂呀，最重要是志聰你喜歡、皓龍不介意就可以了！」卓航抖著巴曲說。
「這種模式我覺得還可以，我想我們三人都需要磨合一下。」
「不過卓航你是否太久沒有做愛？」志聰疑惑，「怎麼你拔出來時變得那麼硬？」
「我每天都有打槍的來保持性能的！」卓航自信地回答。
「可是之前你的屌都沒有想鋼鐵般那麼堅硬⋯⋯」
「那麼你有試過射精時像剛才一樣把保險套射穿嗎？」皓龍問。
「沒有！我剛才⋯⋯射穿了嗎？」

皓龍感到有點可疑，於是悄悄地在志聰耳邊說了幾句。
「甚麼？那⋯⋯不太好吧？」志聰高呼。
「怎麼了？」卓航說。
「卓航，請你看著我。」皓龍靠向卓航面前，忽然跟卓航親吻起來，還把舌頭伸進他的嘴裡。
「喂！皓龍！你⋯⋯你在幹嘛？！」卓航嘗試推開皓龍，可是皓龍卻把他的手臂捉緊，皓龍感覺到卓航的肌肉突然有點異樣，然後向走到他身後的志聰打了一個眼色。
「對不起！」志聰戰戰兢兢地把茶几上的剪刀，用力往卓航的背肌插進去。

「志聰你在幹甚麼？！」卓航嚇得整個人跳起來，可是臉帶驚慌的不是卓航，而是志聰。
「嗚呀！你的身體怎麼⋯⋯」志聰看著手上的剪刀，只剩下手柄，但刀片卻裂開得碎滿一地。
三人沈默不語，只有巴曲愉快地把玩著地上剪刀的碎片。
「卓航你不是只有陰莖變硬，而是整個身體都變成了鋼鐵般堅硬。」皓龍說，「在床上我發現你在親吻我後就變得有點不一樣，由志聰的說話、射精的強度，加上你剛才手臂肌肉的質感，我就得出這個推測。」
「親吻？卓航你在床上親吻皓龍？！我怎麼不知道的？平時你還說不給吻！」志聰有點詫異。
「那⋯⋯那是氣氛驅使而已！是氣氛！」卓航說得糊塗起來，「該不是那腦魔在我身體裡面做了甚麼手腳吧⋯⋯？」
「可是要在親吻過後才有這種反應？這也太不像腦魔的性格吧？你的身體有沒有感到不適，或者意識有沒有變得模糊之類？」皓龍問。
「這倒也沒有⋯⋯我連肌肉變得堅硬也不太察覺。」
「明天是星期六，我和志聰不用回公司，也沒有甚麼週末計劃，不如我們帶你到兆軒博士檢查一下，看看有甚麼發現？」
「嗯，也好，那麼我先回去，有甚麼事明日再算吧！」
「都那麼晚了，巴曲又那麼喜歡跟你玩，不如卓航你今晚就在這裡留宿吧！」志聰忽然提議。
「不用吧？皓龍懂飛行的嘛！我讓他帶我回家就可以了。」
「三個人一起睡？會不會太逼了？」皓龍望一望睡房說。
「卓航睡覺不會轉來轉去吧，一晚半晚還可以的！」志聰笑道。
「嗯，那麼卓航你不如今晚跟我們一起睡吧，要是你身體忽然有甚麼事，我們都可以照顧你⋯⋯還有，我沒有答應過用飛行把你載回家，『田中流運輸服務』只是志聰專享的！」
「喂！那是甚麼啦？」

這晚皓龍家裡的睡房很擠擁：卓航雙手摟著志聰的腰，依偎在志聰的背後；皓龍一手抱住志聰的手臂，另一隻手則穿過志聰耳邊，輕輕攬緊卓航的肩膊，以免他掉下床；志聰則緊緊抱住了皓龍，躺在皓龍的胸口上。
三人造夢也沒想過他們會這樣子睡，身體完全緊貼在一起，任何一個人下半身有甚麼動靜，另外兩個都馬上知道。
他們很快就睡著了，而且睡得很甜，巴曲也跑到床上，擠進皓龍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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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航你覺得身體不妥？」兆軒一邊穿起醫生手套一邊問卓航。
「呃，我擔心會否是腦魔還沒有完全離開我的身體⋯⋯」卓航躺在診症床上說。
「怎麼你的說話那麼跳針？我在問你是怎樣發現，不是問你為甚麼有不妥！」兆軒戴起口罩，正準備為卓航檢查，「是因為那欠扁的態度又回來了嗎？」
「喂，皓龍，」卓航示意皓龍靠近一點，「我可以換一下主診醫生嗎？我不想在檢查期間忍不住出手痛扁他。」
「你就忍耐一下吧，」皓龍苦笑一聲，「兆軒一向都是這樣，現在只有他才能幫到你。」
「真是的，這叫幽默感好嗎？你可知道那次工地意外後你的態度令人有多火大？」兆軒拿出針筒，慢慢刺向卓航前臂，「你忍一下，抽血時會有一點痛楚，大男孩，你不要喊痛喲，我最怕那些大塊頭因為小小一支針筒而哭得崩潰⋯⋯哎唷，原來我已經抽完了。」
「皓龍，快點按著我，我的拳頭快忍不住了，我想是我對這種討厭的『幽默感』過敏。」
「好了，現在要多抽一支。」兆軒從抽屜裡再拿出一支針筒。
「喂！你是嗜血的嗎？一支不夠還要多抽一支？你的身分是不是吸血鬼？」
「你那麼健碩，少一點血不會要了你的命，大男孩給我安靜一點好不好？」
「卓航跟兆軒博士的互動也真的很搞笑呢！」志聰在卓航旁邊笑著說。

當兆軒的針筒插進卓航的血管，正在抽出另一支血液樣本時，皓龍停住了兆軒。
「請等等。」皓龍忽然吻在卓航的嘴唇上。
「喂！皓龍，輪到你又幹甚麼？」卓航紅著臉說。
「大情聖，這些事可不可以不要在我面前表演？」兆軒雙眼都翻白了。
可是這時卓航手臂上的血管變得非常明顯，血液也再抽不進針筒內，兆軒打算把半滿的針筒拿走時，卻被卡住了，怎樣也拔不出來。
「卓航，你⋯⋯放鬆一下好嗎？針筒⋯⋯卡住了⋯⋯」兆軒努力將針筒移除，卻不得要領。
「我現在很放鬆呀！只是你的樣子看起來很慌張而已。」
「讓我來。」皓龍彈一下手指，針頭斷成兩截，雖然兆軒終於拿到針筒，但一半針頭卻留在卓航的手臂上。皓龍捏著針頭，嗖的一聲就從卓航的血管上用力拔走。
「嘩！想痛死我嗎？」
「大男孩，區區一支針筒而已，不用呼天搶地的。你說是嗎，兆軒？」皓龍跟卓航微笑著，志聰在旁也忍不住大笑出來。
「哎呀！皓龍你⋯⋯」
「好了，兆軒你可以比較一下兩個血液樣本有甚麼不同嗎？」
「用我實驗室最尖端的血液檢察技術，五分鐘就一目了然！」兆軒自信地說，「另外卓航我趁這段時間替你量度一下腦電波，我的時間很寶貴的，不要浪費。」
「那⋯⋯不會是高壓電流甚麼吧？我不要死在你的實驗室裡！」卓航一臉不屑。

五分鐘後血液檢察報告就出來了。
「呃⋯⋯最近你吃過甚麼？」兆軒一臉疑惑地看著卓航。
「我想想⋯⋯速食麵、薯片、汽水，前幾天跟皓龍、志聰和祖言一起吃過牛排，大概是這些。」
「真不健康呢⋯⋯那麼你有每天把鋼鐵磨成粉然後混在速食麵內吃掉嗎？」
「喂，皓龍，我覺得這個科學家已經瘋了，我們的生命正受到嚴重威脅，還是快點走吧⋯⋯」卓航捉住皓龍的手臂輕聲說。
「兆軒你為甚麼這樣說？」皓龍眉頭皺了一下。
「在兩個血液中都檢察出極高的鐵質，應該說所有細胞都像被注入純鐵一樣，而第二個樣本的細胞影像顯示細胞結構沒有異樣，但所有細胞外層竟然全被鐵晶體包裹著，結合細胞內含的物質，形成比不鏽鋼還要堅固的外殼，簡單來說就是卓航的身體跟鐵質融合了，於是剛才他的手臂變得像金屬一樣堅硬⋯⋯」
「鐵質？之前不是說腦魔在融合的最後階段會把宿主的身體變成純鐵的肉體嗎？難道⋯⋯腦魔還留在卓航體內？！」志聰驚慌地問。
「這可不用擔心，我已經把上次卓航被腦魔入侵後的腦電波圖跟這次的檢察進行比對，上次明顯多出很多雜亂的訊號，但這次則沒有，換句話說，要是上次的雜訊是出於腦魔，現在卓航已回復原狀。」
「就是說腦魔已經完全離開我的大腦？」
「嗯，就是說你已經變回原本頭腦簡單的卓航。」
「我應該懷疑是不是你被腦魔入侵了？！」卓航生氣地說。

「卓航昨晚在親吻過後就出現這種情況，他現在的體質異變是否由親吻觸發？」皓龍問。
「那⋯⋯為甚麼你會知道卓航曾經親吻過？」
「你別管吧！」害羞的皓龍、志聰和卓航齊聲喝道。
「好好好⋯⋯也許是親吻令卓航感到興奮，大腦的分泌觸發了細胞變異的機制，可是從數據看來，卓航這種變異只是暫時性，大概能維持三十分鐘，至於有甚麼興奮刺激可以觸發這種變化，我還需要研究一下，親吻則明顯是其中一種。」
「我⋯⋯我變得跟超人一樣刀槍不入？」卓航驚訝。
「某程度上變化後的你的確是刀槍不入，但跟超人相比還差一點點，終歸你是地球人，皓龍是外星人，在體質上完全是兩種結構。」
「那麼要是我當警察或保鑣之類的工作時，可謂無往而不利！」卓航興奮地說。
「體力上確實有很大優勢，」兆軒專注地看著報告，「但智商上並沒有提高，丁點也沒有，你由大塊頭變成了鋼鐵大塊頭，僅此而已。」
「兆軒博士你就不可以說些正面一點的說話嗎？」卓航開始握著拳頭。
「正面一點嗎？呃⋯⋯我真的想不到，抱歉囉！」兆軒滿不在乎地聳聳肩，「接下來我要替你做X光檢查，磁力共振的話我怕你鋼鐵的身體會弄壞我的儀器！好了，卓航，你脫下所有衣物後跟我來；皓龍、志聰，你們先出去，等一下就可以把這大塊頭接走了！」

卓航跟著兆軒走到X光室，房內只剩下兩人。
「卓航你這大塊頭，身材還挺好的呢！」兆軒看著赤條條的卓航說。
「喂！你死心吧，我才不會喜歡你！」
「誰要你喜歡我？我已經有個很好的太太！」兆軒拍一拍卓航的肩膊，「不過認真地跟你說，你想當超人的夥伴，成為超級英雄從旁協助他一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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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章 In da club



夜店裡燈光昏暗，節拍強烈的音樂響遍整個空間，配合四處散射的激光效果，現場的俊男美女在唱片騎士前身貼著身，隨著節奏扭動身軀。

祖言一身帥氣的西裝走進夜店，馬上引來旁人的注視，可是祖言沒有停下來，只是穿過了擠逼的舞池，走到吧台最旁邊一個陰暗角落坐下來。
「One Long Island Iced Tea, please.」祖言找到一個比較安靜的位置坐下，向酒保點了一杯雞尾酒。
酒保很快便給祖言送上長島冰茶，可是坐在旁邊的男生卻不小心拿走了，還馬上喝了一口。這個男生長得略為胖胖的，一臉悶悶不樂，似乎已經喝了好幾杯，有點醉意。
「先生，很抱歉，但這是我點的酒。」祖言帶著笑容，禮貌地向這男生示意。
「啊！對不起，對不起！糟了，我還不小心把它喝了⋯⋯」男生慌張地向祖言致歉。
「沒關係，這杯酒就算在我的帳單上吧。」祖言做出一個沒問題的手勢，再向酒保多點一杯，「Sorry, one more Long Island Iced Tea please!」
「那怎麼可以？你等等我，我找一找錢包⋯⋯」
「不打緊，its just a glass of cocktail，可是下一杯來的時候你不要再據為己有了。」
「抱歉抱歉，那就恭敬不如從命，謝謝你這杯酒了！」
「我叫Joel，nice to meet you。」
「我？我叫Karl，很高興認識你！你一個人來的嗎？看你是個大帥哥，走進舞池肯定是全場的焦點！」
「我只是來喝杯酒，我在網上聽說這裡的酒調得很出色，所以回家前便來試一下，you know, you don’t share cocktail with friends, but you share it with yourself。」
「聽你剛才的說話，你應該是從外國回來的吧？」Karl問。
「Good try！我從美國來到這裡，還沒有決定何時回去。Karl，那麼你呢？」
「我？我是本地人，應該很容易看出來吧？」
「我看你似乎已經喝了好幾杯，一個人喝長島冰茶，大概是悶酒了；可是你穿得很帥氣，應該是特意悉心打扮⋯⋯let me guess，你是跟朋友一起來，但朋友丟下了你，我有說錯嗎？」
「呃⋯⋯Joel你是偵探來的嗎？」
「哈哈，我只是比較喜歡觀察而已。」
「我的確是跟朋友來夜店，但不是朋友丟低我，而是我離開大隊而已。你看？他們在舞池中狂歡著。」
「你有刻意打扮過，就是說你本來想跟他們混在一起，」祖言呷一口雞尾酒，「可是為甚麼落得一個人的下場了？」
「反正跟你只是萍水相逢，我也不介意跟你說了，」Karl一口氣喝了半杯長島冰茶，「我跟幾個大學同學來這裡，有一對男女是我的好朋友，你看到嗎？在舞池中央跳著辣身舞的那雙，他們現在成了一對戀人⋯⋯」

祖言留意到Karl說起他們時不經意地咬著唇，感到事情應該跟這對戀人有關。
「Stop right there，我猜你心裡喜歡他們其中一個？是那個性感的女生嗎？」
Karl沈默了一會兒，然後深呼吸一口氣，靠向祖言耳邊，「希望你不會介意⋯⋯我喜歡的是男的那一個。」
祖言笑了一聲，再呷了一口雞尾酒，「都已經是2018年了，這種事還需要介懷嗎？」
「謝謝你的體諒，可是⋯⋯我的朋友似乎不是這樣想。」
「嗯？他們都有恐同的傾向嗎？」
「有好幾次我在他們面前說起一些藝人出櫃、同志欺凌的新聞時，他們口中只有娘炮、變態那些字眼⋯⋯你大概都懂吧？所以我不敢在他們面前提及我的性向。」
「於是你更加不敢在那個男生面前表白？」
「他們兩人都是我自小以來的好友，女的很善解人意，而男的⋯⋯則是個性格爽朗的直男，記得一次中學時他甚至趁家中沒有人時請我到他的家裡看色情片，可是只有他一個人在爽，哈哈！不過我在他身邊覺得很放鬆，我不想失去他，所以一直不敢在他面前出櫃，更遑論跟他表白⋯⋯」
「聽起來Karl你已打算把這秘密一直守下去。」
「嗯，我都沒有其他辦法。」Karl嗝的一聲把酒灌進肚子裡去，「酒保，麻煩你多要一杯長島冰茶！」
「Hey, it’s on me too!」
「哎呀，Joel，我不要讓你再破費了！」
「傻孩子，要是一杯酒能讓你長久以來的悶氣都消退的話，這不是太便宜了嗎？」

「Falling in love with a straight guy is never a good idea, and you gonna get hurt，這算是我對你的忠告，he’s ain’t the one for you，不要為沒有結果的事糾結，」祖言放下手上的長島冰茶，「這夜店也不是你該來的地方，終歸這裡全都是直男，我不認為這裡會有人能配得起你。你是個好孩子，不要把自己看扁，there must be a better one for you and you deserve him。」
「我看Joel你跟我年紀差不多吧？但聽起來你好像有點經歷呢⋯⋯」
「哈哈，我比你想像中年紀要大呢！經歷嘛⋯⋯總有一點的。」
「可以分享一下嗎？」
「其實也不算得是甚麼經歷⋯⋯」祖言托著腮思索著，「好久以前我認識了兩個男人，跟他們成為了很好的朋友，我們一起經歷過很多高低患難，到最後終於走在一起⋯⋯我指他們兩人。」
「嗚呀！原來Joel你也是同志嗎？兩個好朋友成了一對戀人，但你卻被拒諸門外？」
「傻孩子，我的情況跟你的有點不同，」祖言笑著說，「我很喜歡他們，與其說喜歡，倒不如說我很仰慕他們，在他們身上我找到一些我欠缺的特質，就像大哥哥一樣的存在，they taught me what is love which I never knew，讓我從一個膽小鬼，變成一個至少算是有自信的男生，they’re big brothers of me; more than friends but not yet lovers，在他們身邊我很安心。有時我會想，如果我跟他們其中一個在一起的話，那該多好，可是他們是天生一對，要是我挾在兩人之間，註定不會有好結果，所以我只想當他們的好兄弟，這已經很足夠。有時你需要知道自己的位置，了解自己需要什麼，不能妄想多跨一步，那麼只會讓大家都傷心。」
「那麼他們現在還好嗎？」
「他們已經死了⋯⋯呃，算是因為意外去世吧？」
「對⋯⋯對不起！我沒有想過勾起你的傷心回憶⋯⋯」
「Karl，不用怕，都已經很久以前的事了，最近我重遇他們的兒子。」
「兩個男的⋯⋯有親人？代母產子之類嗎？」
「詳情我不多說了，不過能看到他們的兒子有很好的成長，總算解開了心結。」

「Joel你的為人那麼好，你的伴侶肯定非常幸福了⋯⋯」
「沒有，我一直保持單身。」
「為甚麼？你樣子又帥氣，性格又善良，怎麼可能沒有伴侶？」
「It’s not always as good as it seems to be，有很多東西不能單看表面的，我不太可能當任何人的男友，無謂拖累別人吧。」
「難道是你眼角太高？你的擇偶條件是甚麼？」
「我可沒有甚麼擇偶條件，不過說到能令我心動的男生⋯⋯一定要像我死去的那兩位『哥哥』一樣，英勇、心地善良、意志堅強、可以讓我依靠，you know，一個人單身太久，會變得沒有安全感的。」
「Joel你一定可以找到的！你剛才說嘛，there must be a better one for you and you deserve him。」
「Karl你這孩子還真聰明伶俐呢！」
「哈哈，謝謝讚賞！那麼你除了兩位『哥哥』外，還有遇過這種男人嗎？」
「嗯？讓我想想⋯⋯」祖言想了一會兒，忽然嘴角帶笑，然後把剩下的長島冰茶一口喝光，「我回答你⋯⋯是秘密！」
「Joel你真是的！」

「這裡的Long Island Iced Tea很好喝，好了，我都要回去了，Karl，需要載你回家嗎？我有車。」
「我⋯⋯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來的！」
「別想多了，我也不是那麼隨便的人來的！有些人你不必去問，也不需要為他去等，已經很晚了，你喝完了這杯就走吧！」
「我想聽完這首歌才走，」Karl指著音響，「我一直很喜歡DJ Joe-El這新進美國音樂人，雖然作品不多，但質素很高，總令我著迷。」
「是這樣嗎？那麼我先離去了，nice talking with you and have a sweet dream！」祖言靠向Karl的耳邊輕聲說，「by the way，很高興能在這裡遇上了我的粉絲！」
「Have a sweet dream！呃⋯⋯等等，甚麼？粉絲？你⋯⋯就是DJ Joe-El？」Karl驚訝地轉身時，祖言已經步出夜店門口。



「There must be a better one for you and you deserve him」，由Karl口中複述的這句話，在祖言腦中揮之不去。
「祖言，現在回酒店了嗎？」助手打開房車門問道。
「嗯⋯⋯我想先去皓龍家附近逛逛，順道消退一下酒氣。」
「別說笑吧，明明祖言你是有名的千杯不醉！」
「好吧，我只是想著一些事，想邊走邊梳理一下，否則今晚會睡得不好。」

房車停在公園附近，祖言下車後還在想著那句話，還想起了艾伊安和巴德爾，好久沒有出現的複雜情緒再上心頭。
他一邊走著，就在不遠處的欄杆，街燈打在一個男人壯實的背影上，那是一個似曾相識的畫面：祖言經常來到卡立普頓星，就在星際移動單人用戰機降落的位置，艾伊安和巴德爾總會高興地在等著他的到訪，每次祖言都會降臨在他們身後，凝視著他們的背影，然後還未等及戰機停定就跳下來，給他們嚇一跳。

當他越走越近時，他看到的這個身影越見清晰：卓航倚在欄杆，一邊抽著煙，一邊抬頭看著皓龍和志聰的家。

祖言想著Karl那句話，走到卓航旁邊。
「都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家？」祖言帶著笑容問卓航。
「沒什麼，反正回到家裡都只剩我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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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軒博士發現卓航在腦魔入侵後得到超能力，提出讓他成為超級英雄的邀請，更主動為他製作戰衣，卓航會否答應？
卓航復職日在即，他會否答應祖言充當他的保鑣，還是繼續留在警隊？
邪惡的耀峰為超人阻止飲食街的重建計劃而大發雷霆，為了毀滅超人這眼中釘，竟然成功合成出人造氪氣石，並找來從獄中逃出的重犯家輝幫忙⋯⋯